谁动作快。”
“他那些个下属都不好惹,”邵英禄道,“明辉,你最近在茂市,可千万小心。”
“那几个狗崽子都随了温常世,阴毒下贱,”朱明辉喝酒喝得有些上头,咬牙切齿道,“温常世最亲信的那个周亿,这两个月找过我好几次,口气跟温常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,还派人到我场子里寻衅滋事。老子的旧账都还没翻,他倒自己找上门来。”
朱明辉越说越是怒火中烧。
“老婆,你还记不记得,赌马那块牌子,本来该有老子一块,”朱明辉拍着桌子道,“那回在商会见面,温常世答应得好好的,转头给了别人。我再见时不过骂了他一句,他说什么——让我站着进去,躺着出来。”
一连串的咒骂从朱明辉嘴里出来。
“你别说了。”朱太太见朱明辉又开始,便皱起眉头,“有小孩子在呢。”
喻霁和朱白露对视了一眼,邵英禄接话道:“也不算小孩儿了,喻霁还陪着我见识过他的厉害。”
“小喻见过他?”朱明辉转头看了喻霁一眼,问。
邵英禄把那天带喻霁上船的事简单,又端起酒杯对朱明辉笑道:“不过风水终究是轮流转的,现在只半年多,就转朱家来去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不错,”朱明辉也笑了起来,“要我说,温常世是不守诺的业障造多了,死在南美没人收尸,也不一定。”
喻霁安安静静听着,夹了一筷子菜,心说倘若温常世以后想起事了,回到茂市,还不守信用,那就跟他同归于尽。
又吃了一会儿,朱太太开口对停了筷的喻霁和朱白露说:“你们两个小朋友,要是觉得无聊,可以出去玩儿嘛。小喻在宜市的朋友那么多,也带露露认识一下。”
“我们喻霁朋友是真多,”邵英禄接话道,“宜市哪儿都熟。”
“好啊,”朱白露终于得令,松了口气似的站起来,把包拿在手里,转身对她爸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