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的笑。
萧寂,也重生了。
……
萧寂回府时,顾辞早已等候多时。
见他进来,挑眉道,“什么时辰了萧时章?知道你才华横溢,冠盖寰宇,也不能将科考当儿戏。明日可是殿试,金榜题名就差这最后一步,你能不能重视一点!”
“诶——”顾辞指着一处惊道,“这是什么?”
顾辞眼尖,萧寂甫一走近,就看到他握在手里的匣子,有些眼熟。他一把抢过来打开,是一对白玉耳珰。
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顾辞一手举着木匣,一边作势举目望向窗外,“我说这匣子怎么这么眼熟?去珍宝阁了?”
“老实交代!是不是送许表妹的?前些日子我可是听说你与许表妹在西市同进同出来着?”
萧寂充耳不闻,夺回耳珰,放入柜中。
那时从苏府出来,他心绪难平,漫无目的,不知怎得就进了珍宝阁。
易掌柜还记得他,“郎君今日想买什么?”
鬼迷心窍般,萧寂脱口而出,“耳珰!”
易掌柜给他拿了各类样式,珍珠、宝石,应有尽有。萧寂头一次知道耳饰竟有这么多款式和搭配。
他一眼相中了这款白玉耳珰,与那日宜嫣戴的那副很像。
“快说,是不是与许表妹好事将近?啧~许表妹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”
在萧寂很小的时候,萧母给他和许宛歆订下婚约。后来萧寂父母离世,郑国公的爵位转由二房袭了,许尚书便借故与萧寂退了婚约。
可许尚书势力,他的女儿许宛歆却是难得的红尘痴儿,从不掩饰对萧寂的心思。这些年拖着不肯出嫁,如今年已十八,还苦等着萧寂。
在顾辞看来,等萧寂金榜题名,三元及第,许尚书再没有理由反对这门婚事。
“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说不准你比我还先成亲。”顾辞大力拍了拍萧寂的肩头。
他今天心情特别好。
先是自己与宜嫣两情相悦,好兄弟萧寂以后也不再是孤单一个,因而话比平时更多,也忽略了萧寂冷淡的脸色。
“也不知道父亲收到信了吗?京城距北境千里之遥,一来回耽搁,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收到回信。等上苏府提亲,就快六月了。那我与念儿的婚事——”
“不可!”
萧寂忽然低吼一声。
倒把一旁用心算日子的顾辞吓了一跳,算到哪都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