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我又忍不住笑了,真不知道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,摊上他们这么一对癫公癫婆。
“你的柔柔妹妹看起来快要不行了,快送你的柔柔妹妹去医院吧!”
说完,我便转身回房。
盛亦看着我毫不留情地关上门。
英俊的脸上,满是不可思议。
他是做错了很多。
可我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呢?
柔柔可是刚受了那样的伤害!
刚才死活不肯走,坚持要求我原谅的盛亦,在苏雨柔弱弱地躺在他的怀里,气若游丝地说,“晷亦哥哥,我头好痛。”
后,焦心地抱起苏雨柔就走了。
我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他着急地抱着苏雨柔上车,疾驰而去。
忍不住冷笑了一声。
然后摸了一下我的心口,对我那不听话的心说。
看。
这就是他的诚意,他的苦苦哀求。
事实证明,不管有没有那样的误会,在苏雨柔有事的时候,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你。
晚上的时候,可能是确定苏雨柔没什么事了。
盛亦又来了。
因为有保镖守着他上不来,就站在我家窗户下面。
深冬的夜里,很冷,很冷。
尤其是今天有暴风雪,寒风刺骨。
他那样身着单薄地站在风雪里。
没多一会,就被风雪雕刻成了一个活雪人。
可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
他看见我房间里的灯亮着。
他知道,我能看到他。
也在看他。
嗯,我确实真的也在看他。
我慵懒地窝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,手里端着刚炖好的燕窝,舒服温暖,又惬意地看着他。
他爱使苦肉计,让他使呗。
这风雪,这寒冷,远不如我差点死在深山里那晚上大。
他害我受那样的罪。
我多少应该回点本。
看困了后,我打了个哈欠,转身上床,关灯睡觉。
这几天我睡眠质量特别好。
好到半夜里,救护车乌拉乌拉地进我们小区,把盛亦给拉走了,我都不知道。
第二天醒来,听请来的阿姨说,盛亦是半夜三点被救护车拉走的。
我啧了一句。
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