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听了司马老儿的话,感觉那个地方的颜色确实有点深。
“嗯!不错!还是爱卿心细如发。”
司马老儿说道:“君上,这封信看似简单、随意。然而六卿写了一遍又一遍,这是什么道理?说明他们有图谋,有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国君想了又想,想不出来。
“爱卿,你去回复吧。”
司马老儿照例是君上受伤深重,抢救之中,还未苏醒。
毕竟距离上次也才几天,还没下地呢,又怎么可能踏青。
如此一来一回,很快,十天时间过去了。
智氏拿着手里的四封信,呵呵一笑。
“将这四封信分别送给四位公子,接下来,就静观其变吧!”
信使拱手说道:“那就让我看一眼君上的情况。”
司马老头连忙拒绝,“不行!君上受创太重,见不得风,更见不得浊气,若是扰到君上,导致君上有个三长两短,你承担的起吗?”
信使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司马老儿伸出手,“你把书信交给老朽便是,待君上醒转,老朽帮你呈上去。”
见信使犹豫,司马老儿连忙一挥袖子,将手背在身后。
“当然,你也可以住下来,等着,等君上醒转,你亲自呈上。”
信使连忙解下身上的包袱,从中取出一个竹筒。
“请查验!”
司马老儿看了一眼上面的火漆,点点头接了回来。
“来人,带使者去歇息、用一些酒菜。”
“不了,外臣还要回去向主公复命,告辞!”
没多久,司马老儿带着竹筒来到国君面前。
“君上,六卿来信了。”
国君打开看了一遍,又一遍,随手丢到一旁。
“混账东西,净说些没用的!”
司马老儿横着挪了几步,捡起书信仔细阅读。
“君上,六卿用心险恶啊!”
国君疑惑,“如何险恶?他们什么也没说啊!”
“不,君上!您看,六卿问您:君上身体如何,受伤深重吗?城中可有郎中,可缺药材,若无名医,可转回营中医治。”
国君点了点头,“他们在关心孤的身体,有何不妥?”
“大不妥!”司马老儿连忙说道:“君上,他们这话分明是在问—君上您死了吗?君上您什么时候死。哎呀,老臣失言,老臣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