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轻重、缓急、快慢。
阿青面前,八百甲士一招一式的练习剑术。
一个白色的身影不断在人群中穿梭。
一边走动,一边用竹枝抽打。
“手抬高点,再高点!手臂这么低,攻击路线长,剑就慢一拍,这一拍就是胜负!”
“手臂不抬高,发力也弱上一线,这一线,就是生死!”
“脚下用力,脚趾也用力,像树根扎入泥土!”
“谁让你眨眼了?”
“汗水都眨眼,要是血水呢?蠢货!”
“叫你偷懒!叫你偷懒!”
“平时多流汗,战时少流血,懂不懂!”
白猿公骂骂咧咧,时不时地再踹上几脚。
它把对阿青的怨气都发泄在吴国甲士身上了。
原本,这是阿青的活。
现在阿青当起了监工,白猿公成了八百甲士总教头。
对于白猿公的指桑骂槐,阿青微微一笑,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阖闾和伍子胥在走廊尽头出现。
随即一阵“啪啪啪”的木屐声,阖闾快步来到阿青身边。
“外面凉,怎么不去屋里歇着。”
白猿公抬头看了一眼大太阳,又看了一眼汗流浃背的甲士,嘴里“嗤”的一声。
阿青斜睨白猿公一眼,后者连忙双足一蹬,窜入人群。
阖闾目光落在阿青手上。
“这是?”
“大王,你爱剑,却不懂剑。这些剑虽然都保养得不错,却只是表面功夫。时间久了,外面明光澄亮,内里却锈死了。与人对战,三两下就会折断!”
姗姗来迟的伍子胥听到这话,顿时皱眉凝思。
他觉得主母话里有话。
阖闾却没有想那么多,而是坐在阿青身边,同样拿起一把剑保养起来。
“哈哈,孤只是一个俗人,空有爱剑之心,却不知该如何表达,不知如何才能由表及里,爱个通透。还请爱妃教孤!”
伍子胥左右看了看。
他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。
阿青刚要说话,却听到白猿公“唧唧”尖叫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白猿公虽然顽劣,但做事极有分寸。
今天怎么了,突然大吼大叫。
伍子胥也顺着白猿公的目光看过去。
“啊?是河神大人!”
随即,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