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之险,也没有兵戈之利,唯一能依靠的,就只有人心了。”
大黄看着对面的大军,问道:“君上不想要一支大军吗?”
龙阳摇头,“养一个披甲士兵,需要二十个农民供养,我姜国民不足十万,极限也就是五千披甲士兵,维持这支军队,必然要四处攻伐、掠夺,否则只能坐以待毙。”
“君上所言极是。五千披甲士兵,还需要四倍的民夫保障粮草、辎重,逢山开路、遇河架桥。如此算来,需要两三万男丁。我姜国根本负担不起。”
龙阳呵呵一笑,“姜国,有我一人足矣!何须万人!杨国大军,在我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,反手可破!”
两人站在城头上谈笑自若,完全无视了远处的大军。
杨国国君看到这一幕,鼻子都气歪了,驾着战车来到一箭之地,朝城头上大声叫嚣。
“尔等无故犯吾疆界,扰吾百姓,是欺吾杨国猛将不多、甲兵不利乎?”
龙阳哈哈大笑,“国君大人,怕不是说反了吧?但国君大人有一句话没说错,我姜国确实没有猛将,没有甲兵,我姜国,唯有百姓!”
一句话,城墙上爆发出振奋的欢呼声。
更远处的人虽然不知道城墙上发生了什么,但是听到自己人在欢呼,也跟着振臂。
城隍庙旁,四只小老鼠上蹿下跳。
“我听到了,龙阳说姜国没有猛将,没有甲兵,唯有我们!”
“对对对对,我们姓灰,也是百姓。”
“我姓胡!”
黑狗旺财疑惑的问道:“我姓发?”
狸花猫无聊的说道:“怎么,不乐意?要不你姓黑?”
黑狗发财连忙朝着城门的方向放声大吼,体型不大,却跟巨型猛犬一样,发出震耳的“瓮瓮”咆哮。
四只小老鼠拿出演戏用的锣鼓,敲敲打打,那叫一个热闹、兴奋。
整个城市都在震动,千人、万人声音汇聚到一起,排山倒海的穿过城墙,冲击在杨国国君脸上、胸口上。
声音无形,却有质,迫得杨国国君面皮晃动、胸口发闷。
驾车的马匹躁动不安,原地辗动,带得战车“吱扭吱扭”,杨国国君猝不及防,身姿一晃,差点摔倒。
可是在姜国一方看来,就是杨国国君被龙阳震慑,于是一个个喊得更加卖力。
身边近卫又是搀扶,又是拍背,杨国国君这才一口气儿缓过来。
转身看了看身后沉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