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宛垂着眼睑，语调没什么起伏地说：“以前想法有点多，以后……不会了。”

至少在她磨砺出真正的实力之前，她只能仰人鼻息，依附叶昇。

这是悲哀的取舍，除此外，别无选择。

叶昇听着她平平淡淡的声音，手臂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。

“夏宛，只要你听话，你想要的，我都会满足你。”

这句话直直戳进了夏宛的心脏。

她呼吸微微急促，破天荒地想要脱口说些什么。

叶昇是多敏锐的男人。

夏宛的呼吸节奏刚发生变化，他就有所察觉。

叶昇压低下颚，看着趴在他胸前睫毛乱颤的女人，勾唇道：“想要什么，直说。”

夏宛抬起头，“给沈家的投资，是势在必行吗？”

“嗯，势在必行。”

“就算他想窃取你的商业机密也没关系？”

“沈家的投资已经上过会，现在撤资等于单方面毁约。”叶昇眼神变得幽深，耐人寻味地道：“至于窃取叶氏的机密，他还没那个能耐。”

夏宛悻然，扯唇不语。

“想对付沈家？”

“没有，我随便问问。”

她现在哪有对付沈家的实力和能力。

叶昇又问她：“除了这个，还有没有别的？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叶昇深深看她一眼，“再好好想想，想好了告诉我。”

夏宛遮住眼底的波澜，点头敷衍应下。

过了几分钟，她穿上大衣出门买卫生用品。

走在深夜的冷风中，夏宛双手插兜，无意间碰到了门卡。

是出门前叶昇交给她的备用门卡。

她偏头看着斜后方的高档公寓大楼，眼神漆黑无光。

来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，夏宛买了常用的那款姨妈巾。

结账时，夏代兰的电话打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