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赶来接她。
“宛宛!”夏代兰性子温婉,连说话的腔调都是软绵绵的,“怎么瘦了?”
夏宛挽起她的胳膊,“妈,瘦点好看。”
夏代兰:“净胡说,我姑娘怎么样都好看。”
母女俩回了夏代兰的起居室。
四十平左右的一室一厅,虽不大,生活设施却一应俱全。
夏宛粗略观察了一番。
墙角的栀子花,阳台的画板,还有织绣到一半的手绷。
每一处细节都充斥着夏代兰娴静惬意的影子。
“宛宛,这次回来能呆几天?你饿不饿,想吃什么,妈给你做。”
夏代兰的欣喜藏不住,作势就要往厨房里钻。
“不饿。”夏宛拦住她,“妈,前两天沈军生给你打电话都说什么了?”
夏代兰目光闪躲,“没说什么……”
“妈,你要是不说,我只能去问他了。”
闻言,夏代兰虎着脸,没什么威慑力地拍了她一下:“不许找他。”
夏宛扮乖地点点头,“那你讲,我听着。”
夏代兰了解自己的女儿,根本拗不过她,只好实话实说。
听完,夏宛讥诮地冷哼。
果然还是那个见利忘义的沈军生。
夏代兰忍不住试探道:“乖宝,他说的叶昇是谁啊?”
夏宛面色如常,只说是公司的领导。
夏代兰心疼地拉过夏宛的手,“这大半年我身体养的差不多了,正好趁着你过来,咱把房间退了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夏宛想都不想,“妈,好不容易才排到的床位,当然要住久一点。不然你一个人在家,又会胡思乱想。”
疗养院确实是将养的好地方。
入院前,夏代兰的抑郁症时而反复,甚至还有加重的迹象。
可自从来了这里疗养,她的状态不仅好转,听说还交到了几个聊得来的朋友。
夏代兰见夏宛坚持,只好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