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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练的系上围裙,处理着洗水池里面的蔬菜。
将我被带到南城之前的故事告诉明爵。
十六岁的时候。
我以雏鸡的价格拍卖初夜。
十万块钱。
轻而易举的夺走我的贞洁。
那个肥胖的过于臃肿的中年男人。
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感。
确切的说,初夜我没有落红。
也正因为这个原因,红姐被迫赔了对方一大笔钱。
然而,她在听完我的那些话之后。
精明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嘲笑。
那时,红姐是真的很心疼我。
她语重心长的告诉我:“洛鸢,如果你想要在会所里面掌握主动权。”
“那么就要想尽办法学到伺候男人的本事。”
“只要我能牢牢的拴住男人。”
“我就能出人头地。”
没办法,在那种地方。
做的就是皮肉生意。
除了身体,我没有可利用的东西。
原以为过去的那些事情被提及时,心里或多或少会有点难受。
可是当我真正的提起时。
心中却莫名轻松了好多。
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走到我的身旁。
他的眸是少有的同情。
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。
而我,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这样的眼神。
我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。
装作无所谓的看着明爵。
“爵爷,您不是真的吧?”
“您在东南亚那边遇到的女人成百上千。”
“犯不着为了我流露出这样的眼神吧?”
其实我很想说。
每天从他手里卖出去的女人,少说也有十几个。
如果他真的是菩萨心肠。
又怎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?
更何况,明爵一直都是以灰产生意为主。
他这样的人,又怎么会有同情心?
明爵闻言,微张着嘴想要解释。
然而,话到嘴边终究是变了味道:“不,你跟她们不同。”
“不同?”
究竟是哪里不同?
或许他自己都说不上来。
只是我们所处的立场不同。
所做出的选择自然也就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