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
哪里不懂我的话。
如今又不是封建的万恶社会。
没什么等级制度。
能上桌的可都是有本事的。
谁敢轻易得罪?
故此,这件事便是被含糊过去。
其他会所的老鸨知道我的“辉煌往事”。
借着我刚才说的那句话。
也就顺水推舟放下走了。
两个多小时后,小金凤扶着摇摇晃晃的我走到外头。
看我喝的难受,不由得轻叹气。
“姐,你说你又是何必呢?”
“那些女人在你眼里充其量就是个摆设。”
“你要真不愿意喝,她们又不敢为难你。”
“刚才要不是我拦着,你怕是——”
小金凤的话还没有说完,我只觉得原本翻江倒海的胃里,仿若有什么东西往上提,难受之余,便有一股浊气顺势而上。
只顶到口腔内,难受的要命。
我顾不上解释,挣扎着跑进卫生间。
随后打开水龙头狂吐。
只是这几天忙着寻找线索,压根没吃什么东西。
吐了几口黄水之后便是什么都没有。
半晌,我艰难的起身。
漱完口,手死死的撑着梳洗台。
脸色灰白,双眼乌青,便是吓人的紧。
隐约间,身后听到奇怪的动静。
仿佛是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,踢踏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响亮。
几分钟后,我通过眼前的镜子看到熟悉的脸。
凯莉环抱着胸,复杂冷漠的看着我。
然而当她的视线落到我的脸上时,表情有些凝重。
也是,如今我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。
搁谁看了不觉得吓人。
我死死的抓住梳洗台,不肯露怯。
良久无言。
凯莉接到电话往外走。
只是临了走到门口时,顿住脚步。
她的个子不高,站在身边亦是需要微抬头仰视。
只是眼神中充满着冷意。
“我劝你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“省的到时候有麻烦。”
说罢,凯莉欲走。
我苦笑着撑着虚弱的身子,有气无力的开口道:“如果我死了。”
“不是正和你的心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