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妓女真的比想象中难多了,不得宠不行,太得宠也不行。
动感情不行,不动感情也不行。
就像当初,没有自保能力时。
被人任意凌辱打压,早就习以为常,偏偏我遇到了顾山河。
借由顾山河的庇佑,我才能顺风顺水。
但,现实还是给我狠狠地一巴掌。
一路上,二筒沉默寡言。
临了,到公寓楼下。
二筒破天荒从旁边的座位上递过来一个袋子。
“姐,里面是消炎止痛药,疼就喊出来。”
我愕然,略微迟疑的看着二筒。
二筒原本敦厚老实的脸上闪烁着不自在。
没有多余的废话,我默默接过袋子,转身离开。
顾山河给我买的公寓靠里,所幸现在太迟,小区没有什么人。
老远便看到最里面的顶楼亮着光。
我不禁深吸一口气,手指有意抚摸着脸上的伤。
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。
不多时,我便开门进入公寓。
顾山河只开着客厅的灯。
整个人疲惫的躺在沙发上。
桌上码着很多空酒瓶,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酒气。
他从来不会这么失态,一向克制隐忍的人今天怎么会允许自己喝醉呢?!
顾山河听到动静,抬起胳膊冲我招招手。
我便识趣的沉默的走到顾山河的身旁。
而后,听话的将脑袋搭在他的腿上。
闲暇时,顾山河最喜欢这么抱着我。
仿若这样,作为男人的骄傲能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顾山河的手指关节的位置带有薄茧,触碰到我受伤的脸,隐隐作痛。
他似乎心事重重,只抬头出神的望着天花板,压根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伤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原本出神的男人回过神来,视线落在我脸上的伤口。
“谁他娘干的?”低沉威慑的声音回到在整个空间,透着恐怖和杀机。
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伤口。
视线缓缓下移,在看到我那修长白皙的大腿上隐隐渗出地血水时,脸色大变。
下一秒,顾山河小心翼翼的扶起我。
此刻,手肘,脸庞,膝盖,肉眼所见,皆是伤痕累累。
“到底怎么弄的?”顾山河铁青着脸追问,暴戾直声带着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