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我回过神,却发现不知何时打通沈斯年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沈斯年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“洛鸢,你他妈的大晚上是不是有病?”
“打电话不出声,几个意思?”
“沈爷?”我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,但颤抖的略微沙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我。
“我不小心——”
“放屁!”沈斯年在电话那头暴呵,“就说你是不是饥渴难耐,缺男人了。”
“让我猜猜你今天肯定没有穿底裤对吗?”
“你猜错了。”听到沈斯年粗粝低沉的声音,洛鸢竟觉得安心了不少。
“是吗?那你的水怎么流个不停?还说不是骚的。”
“你——啊——”我的情绪缓和了不少,没注意不小心撞在了沙发角。
再拿起电话,只听到了一阵忙音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“砰砰”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。
我叹了一口气,浑身湿漉漉地,以为今天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。
我赤着脚,打开门,沈斯年站在门口,正低头抽着烟。
楼道内灯光有些暗,一明一暗中,烟头火红的颜色隐在灯光下,烟雾肆虐扩散。
他戴着鸭舌帽,活像是偷情的少年,怎么看都别扭。
“沈爷,您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你管我。”沈斯年扔掉烟头,碾碎,大剌剌抱着我,我用脚钩住门关上。
他将我抵在墙角,不由分说地亲吻我,从上至下,炙热的视线落到我的胸上。
我没有料到他会来,我知道我沦陷了。
随后他抱起我,一把将我放在餐桌上。
他冰凉的手指分开了我得腿,肆无忌惮的挑起我的蕾丝吊带群,薄唇咬着我的耳垂,语气暧昧下流。
“来,让我看看刚才我猜的对不对?”
“别!”我倒是没有想到沈斯年会突然出现。
更没有想到沈斯年会这么大胆,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顾山河为我置办的房间里面,无所顾忌的诱惑我。
“怎么,害怕赌输了?”
“这有什么的。”沈斯年亲昵地刮了下我的鼻尖,语气宠溺,“输了就以身相许。”
“反正老子现在是喜欢死你这具身体了,对吧?”
沈斯年逼近我,让我的双腿荡在他的肩头,就这样羞耻地暴露在他的眼前。
他眼神热烈,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势在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