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沈斯年无所谓的挑衅的瞪着顾山河,甚至把顾山河手里得枪当做烧火棍,冷笑道:“顾山河,你有种就杀了我。”
“像你这种靠女人谈生意的伪君子,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。”
沈斯年的声音不大,但在场所有人听的清楚。
顾山河整张脸黑成碳,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。
就在我以为顾山河会闹出什么风波的时候,我只感觉身下一轻,顾山河将我拽到他的怀里。
冷眼扫视着佛爷,笑了笑:“今天的赌注,佛爷你赢了。”
顾山河鲜少会跟别人服软,此举,倒是有些意料之外。
沈斯年冷哼着拍了拍手中的灰。
嘴里嘟囔一句:“妈的,太没意思了。”
我本就吓得不轻,现在被顾山河搂在怀中,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一样。
原本傲挺的胸部,已经将整个胸部浸湿。
稍微用手触碰,奶渍四溢。
我担心会发生多余的事情,犹豫了一下,在顾山河的耳边低声询问。
“九爷,我想去卫生间一趟。”
两个乳头肿胀的不成样子,要是再不挤出来的话,怕是要爆炸了。
顾山河知道我被刚才的事情影响,倒也没有多说,无言的点头。
很快,包间里面恢复正常。
佛爷坐回到主位上。
隔着不到三十米的距离,我听到荷官重新发牌的声音。
不作他想,我急忙卸下身上的束缚,脱下晚礼服准备挤奶。
外面传来异响,我一边挤奶打算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,突然,卫生间的灯灭了,原本昏暗狭小的房间莫名得让人害怕,我下意识的要往外走。
然而,当我摸索着找到卫生间的门,打算离开的时候,一股蛮力将我强行推到里面,伴随着卫生间的门再次关上。
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。
沈斯年打开手机手电筒,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,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。
“洛鸢,做别人棋子的滋味如何?”沈斯年的手在我雪白的脖颈上来回蹭着,他整个人将我压在洗水池上面。
后面的水龙头硌的难受,我不敢轻举妄动,加上胸口的疼痛。
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。
只得无言的看着沈斯年。
不料这一幕落在沈斯年的眼中,反倒看着像是挑衅。
沈斯年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