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们有钱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不干净的玩意弄脏自己,看佛爷屋内的装饰布置就知道,他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。
这样一想,我心里不禁一抖。
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,我紧张抬头,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佛爷。
紧张的咽咽口水:“爷,我、我这就给您弄干净。”
赔礼道歉之后,立马弯腰舔舐着。
而后,头顶传来佛爷不满的烦躁的喘息,刚才还挺和谐的场面瞬间支离破碎。
佛爷的手指轻松穿过头皮,将我的长发攥在手里,一用力我就感觉自己的整个头皮像要掉下来。
但我不能有所反应,只是一个劲的跟着佛爷哀求。
面对这种喜怒无常的金主,最好的办法就是服软。
“爷,您——”
“妈的。”佛爷不耐烦的一把将我甩到后面,撞在后面的茶几上面,后脑勺撞在茶几上面,只感觉头晕目眩。
我也没注意桌子上放着什么,艰难的撑着重新跪到地上,抬头看着佛爷,只觉得眼前的佛爷变成好几个,脑袋晕晕乎乎的,一不小心就将桌上昂贵的绿色茶杯砸了个粉碎。
清脆的响声传出,原本站在外面的条子立马进屋。
警惕紧张的看着佛爷:“您没事吧?”
佛爷摆手,条子退到外面。
地上残留有茶杯的碎片,佛爷随便捡起一块碎片,在我的手腕上来回比划着。
我知道,他想要我死,多的是手段。
但佛爷开口竟然是让我赔偿。
“我这个物件儿可是清朝时期的宝贝,说说吧,你拿什么赔。”
“清朝的物件儿?”我脸色骇然大变,哆哆嗦嗦的看着地上的碎片,本就眩晕的脑袋,这下更难受了。
虽说做我们这行的是挣钱,不过钱来的容易,花的也很容易不是。
光是每个月的保养就要好几万,还不包括给会所里的抽成。
单是每个月花在消费上面的数目就达到十几万,那些金主也不是傻子,像顾山河和沈斯年这种长期包养的能有几个。
大多数做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活儿。
如今让我赔偿,我怕是今天把命交代在这儿也赔不起。
“佛爷!”我迟疑了下,跪在碎片上面,那些玻璃碎片将我的膝盖划破,我没有躲,反而小心的握住佛爷的衣角,满脸卑微,“您大人有大量。”
“不要跟我这种下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