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妮就像是被拖到案板上的死鱼，原本满是伤痕的两条腿被条子随意的踩上去，小妮发出痛苦的吼叫，眼泪混合着血痕落到洁白的地板上。

下一秒，佛爷放在茶具上面的滚烫的茶壶递到条子的手中。

耳边，传来佛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：“既然你不乖。”

“你的朋友就得吃点苦头了。”

随着佛爷说完这句话，冒着热气的滚烫的开水直接倒在小妮的整个手背上，瞬间，屋内传来小妮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
整个手背被烫的脱皮，随后，小妮被扔到一旁。

“来，重新开始。”佛爷拍了拍手，指着茶几上面的茶具。

“继续泡茶。”

看着被折腾的连半条命都没有的小妮，我咬牙，跪在佛爷的跟前，佯装镇定的继续泡茶，递茶，恭恭敬敬，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。

这次，佛爷没有接走我手里的茶杯。

那双幽深的眼眸，带有探究性的盯着我：“告诉我，顾山河对你好不好？”

“好！”几乎是不假思索般的，我立马脱口而出。

但这句话显然不是佛爷想听到的回答，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古怪。

而后，轻微的抬手，正色道：“看来，你是真的不懂规矩。”

佛爷的话音刚落，被折腾的只剩半条命的小妮再次拽到我的面前。

这一次，几乎整个茶壶里面的开水尽数倒在小妮的身上。

“啊！”小妮疼的满地打滚，发出恐怖的痛吼。

“佛爷！”我死死的拽着佛爷的衣角，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。

“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”

“在顾九爷的眼中，我不过就是个玩意儿。”

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罢了，他怎么可能会对我好。”

“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”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我真的没有办法。

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小妮被活活疼死。

“错了？”佛爷勾勾手指，我卑躬屈膝的爬到佛爷的跟前。

他的那根带有檀香味的手指上面残留有茶渍，我半跪着微微抬头，轻而易举的将上面的茶渍舔舐干净。

自始至终，佛爷那双眼睛在我的身上就没有移开过。

整个屋子的气氛莫名的压抑，令人心寒。

小妮的嘴被人用拖把塞住，发不出声响。

约摸着过了几分钟，佛爷手中的茶杯放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