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不想脏了您的眼,我想活得久一点,哪怕是死也死得体面点。”
顾山河不要的狗,只能等死,不能有别的主人。
“借口!”沈斯年冷眼打量着我,半裸着上半身在我面前晃悠着。
这一次他似变了一个人,手上的霸道泄了几分,动作轻柔。
他握着我纤瘦的腰肢,指尖来回摩挲。
“你可真勾人。”沈斯年伏在我耳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。
我知道,我最擅长演戏,演少女,演少妇,演学生,演各种金主喜欢的戏码。
“沈爷……”
我的声音带着娇喘地蛊惑力,像是枯涸的土地里浸润的蜜汁儿,吸进去就再也忘不了。
这是我的绝技,我靠着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欢爱之音,让无数男人尽折腰。
顾山河也独爱我的叫床声,他从来不让人喊他的名字,可他允许我叫他山河,他在我的柔情蜜语里久久不愿出来。
眼框里盈着一汪水儿,我的脸颊也恰到好处的潮红,一切不言而喻的诱人,我不信他能舍得弄死我。
哪怕他觉得我是顾山河故意派来的人,我这朵带着剧毒的罂粟花,他也要舔一口的。
沈斯年的吻急切猛烈,眼中溢出的欲望要将我拆解入腹。
我被吻的呼吸不畅,本能想推开他,可又贪恋他唇齿的柔情。
这个吻到像是情侣浓情深处的求欢,带着试探,喜欢,占有,唯独没有强迫。
他顺着我的肩头一直往下亲,直到他的唇瓣碰到了那片圣区。
我被吓了一跳,嘴里受不了发出嘤咛。
都是我伺候人的,还是头一遭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我。
原来被人呵护伺候的感觉这么好。
此刻我不像我,他也不像他,我闭着眼,将他当成我短暂的一日男友,我脑子里疯狂想要更多。
他带来的感官和生理的刺激,没有人给过我。
“叫出来,别忍着。”
沈斯年半跪在柔软的大床上,摊开手,仿佛宣示主权。
“你信不信。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跟我。”
“心甘情愿的让我操。”
我苦笑一声,摇头道: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捞偏门。”回头,对上沈斯年愕然的眼,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拒绝。
更没想到,我会说出后面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