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疑中,“我怎么没想到呢!”
……
“罢了,”虞氏唯独对儿子身体状况很上心,转而喊来人,“你去问问陈书,宸儿今早要吃的是什么药。”
“最近这几个节气,最容易受凉的,去买些常用药,给各院的主子下人都发一份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吩咐完这些,心腹邹嬷嬷从外头进来,“夫人,今早送到青云院的请帖,少夫人已经选好了。”
“选了哪家?”虞氏眉眼未抬。
虞绵绵不知情况,竖起耳朵听着。
“选了朝雪郡主的赏鱼会。”邹嬷嬷也觉得有些难办了。
以少夫人的出身,大概是从未参加过这种宴会的。
又偏偏选了几张请柬中,身份最高贵的朝雪郡主。
万一出了差错……
思忖一二,邹嬷嬷询问道:“夫人可要陪着去?”
“她们年轻人的聚会,我去像什么样子,”虞氏倒没那么担心,扭头看向突然噤声的少女,“绵绵,你要去吗?”
虞氏此问,是希望虞绵绵陪着去。
毕竟虞绵绵也曾参加过朝雪郡主的宴会,对京中千金贵妇也更加熟悉。
虞绵绵却脸色一白,当即拒绝——
“我不去!”
似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,嗓音都尖了。
虞氏一愣,笑道,“不去就不去,激动什么。”
“姑姑,我……”虞绵绵耷拉着脸,支支吾吾半天,最后又咽了回去,“反正不去。”
正常人,谁参加朝雪郡主的宴会呀!
*
窗外,鸟儿散去,片刻功夫阴云压顶。
细雨缥缈如丝,沾衣欲湿。
紫灵穿梭在街巷中,她效率很快,跑进人牙行。
彼时,青云院的开锁匠还在研究锁芯。
屋檐下,苏宜秋躺在椅子上,看着说变就变的天,听着淅淅沥沥的雨。
清清凉凉的雨偶尔飘在脸上,舒服极了。
紫苏从玉翡那里拿来一本册子,给苏宜秋念叨着,“朝雪郡主是辅国公主与兵部尚书长女,也是将来承袭公主爵位的世女。”
“郡主年芳二十,温婉贤淑,前年招赘一举子,与其琴瑟和鸣,举案齐眉。”
“从前办过赏花宴,赛西施宴,摘果会……赏鱼宴是头一回,内容应该是在桥上看鱼喂食。”
苏宜秋听着半晌,除了第一句是真的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