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肃色,还是顾念国公府,最后提醒一句:“这赏鱼宴并非谈笑风生,你这鞋子都比碗高了,你确定不换?”
闻言,苏妙仪皱眉,“姐姐,我们都没去过赏鱼宴,你如此说,不就是担心我抢了你的风头?”
“我们都是国公府的女眷,姐姐这般小气……真是好没道理。”
苏妙仪上车坐下,抬着头,挺着胸脯。
苏宜秋劝她无果,不再管她。
长嫂的责任已经尽到了,她若要自讨苦吃,就随她吧。
马车行至东街,车窗被苏妙仪打开。
窗外,挂着金玉楼匾额的酒楼,里外食客不绝,一副繁荣景象。
苏宜秋瞥了一眼,欲收回目光,却听苏妙仪突然道——
“姐姐,你瞧这酒楼……”
“看见了,”苏宜秋顺着她问,“然后呢?”
苏妙仪语气得意,又不敢太明显,“也不晓得是何人开的,这不过几日,估计是日进斗金了。”
说完又叹息一声,“哎,这东家做生意这般轻易,姐姐会不会羡慕呢?”
苏宜秋的目光移到苏妙仪嘚瑟又不坦荡的脸上,实在没忍住冷笑一声。
这蠢货。
到现在还以为她不知道这酒楼是谁开的。
竟在她眼前耀武扬威?
“姐姐笑什么?”苏妙仪没看到臆想中的嫉妒,有些失望。
苏宜秋蓦地伸手,在苏妙仪的脸侧停下,后者朝后一缩,满眼惊诧。
“呵,”苏宜秋笑容加深,手指错过苏妙仪的脸,指向窗外,讶异道——
“那个人是吃吐了吗?”
苏妙仪听见,惊疑未定地转头望去。
酒楼的墙角处,真的有两个人蹲着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