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茸
茸的东西的。
容鈞卿微滞片刻,就把鸟收回笼子里,「你也就怕我的东
西。」
「某些人啊,平时吃个橘子都要人喂,倒有力气去杀人了。」
我好像说错话了。
因为容鈞卿听完后,就向我折身过来,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。
就在他垂下的脸庞离我肩膀仅有咫尺时,他停下了。肩上传来酥酥的触感。
撞鬼了容鈞卿为什么突然这么肉麻?
不对,我定神一看,他哪是在亲我,他只是在蹭掉口脂!!
要命啊,我摊上个啥玩意,「你赔我裙子,你那天就弄脏了我
一条。」
容鈞卿慢慢直起身来,口脂已经被蹭掉大半,气色没有之前
好,「王府财库的钥匙在你那。」
「没有啊?我哪有。」
「在你枕头下面。」
我:……?
接着不禁道一句:「这交接方式还能再隐晦点吗?」
不能了。
我还真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把钥匙。心情大好,毛茸茸的动物
也不怕了,就占了容鈞卿的地逗他的鸟。
容鈞卿惯会偷闲的,当我不经意(真的是不经意)地回头暼他
时,发现他已经脱了外袍,散下长发,懒懒地倚在床头闭目养
神着,气质妖而不孽。
今天有进步,衣裳不用我来脱了。我的注意力正从容鈞卿身上移开时,忽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鸟
叫。太子妃送的那只鸟……一个摇晃,就歪下不动了。
哈?这么巧?这是什么鬼征兆啊。太子妃虞妧妧送给他的鸟怎
么就死了书里也没写啊。
我懵怔时,听到容鈞卿下床的动静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现在似乎有某种嫌疑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,我的袖子突然被背后伸出的手给扯
住。
容鈞卿扯着我的袖子,缓缓上前来看死掉的鸟。
「我没干什么,真的,不关我的事。」我万分无辜道。
「怎么比我还命短?」容鈞卿的语气凉飕飕的。
他不怪我?
他不怪我吗?
那……此时不缓和气氛那何时缓?
我甜腻腻地说:「有我在,夫君舍不得没命。」
无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