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的，这文件的拟定速度的确比一般人快得多，将陆招刚才所表达的意思完美的写在了协议之中。

陆招看了一遍，在这协议之上写下了名字。

“合作愉快。”

安素伸出了她那一双又长又白的手。

“合作愉快。”

陆招跟她握了握手，就仿佛握到那百年美玉一般，直到安素咳嗽了一声，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。

两人再次落座，还拿着咖啡杯互相碰了一下。

“对了。”

喝完咖啡，白素收敛起脸上的笑，认真道：“你真的很缺钱吗？”

“那个……当然缺钱了，这个时代的人，谁不缺钱啊？”

犹豫了一下陆招笑着摊了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