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深搂住她,“那是因为她还没见过你,要是见了你,肯定会喜欢。”
温孀想起下个月的生日宴。
心里开始有了紧张的情绪。
她害怕她和季深的结局也像如今的陈曼丽这样,天崩地裂。
季深看出了温孀的没安全感。
于是特意腾出周末的时间,带她去和自己的朋友们一起玩儿。
他们去的是帝都有名的高级会所。
周放和喻添照例带了女伴儿。
只不过这次喻添已换了个新女伴,周放还是之前的楚楚。
喻添这次的女伴叫李慧,身材比起周周,更是波涛汹涌。温孀想着他估计有什么恋母情结,谈得女朋友的胸,一个比一个大。
“会打麻将吗?”
季深勾着女人的腰,低头问。
温孀老实摇头:“不会。”
斗地主她倒是会打,但是她脑子不太行,不会算牌,基本都输。
所以她对这种需要脑子的东西一向深恶痛绝。
楚楚和李慧已坐在了麻将桌上,拉着温孀也要上去。
她求救看向季深,“深哥,还是你上吧。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打就行,这样我也能学习一下。”
季深将她摁在位置上,“现场打才学得快。坐。”
温孀还是想站起来。
她是真不太喜欢打麻将,一坐上去就是散财童子。
喻添拉开椅子,从善如流在旁边坐下,“孀妹,他职业关系,不能上牌桌的。只能在旁边看我们玩儿。”
季深也拉了把椅子,靠在女人身边,“你不会,我手把手教你。”
热气扑朔在耳边。
吹得温孀下意识有点儿敏感。
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“...那我就打一会儿。”
对面三个全是久经麻将的老狐狸,温孀是个麻将新人,很快就输了个屁滚尿流。她就算有两把赢了,赢的也是屁胡。
好几次想做牌,都被那几个老狐狸识破了。
特别是喻添,压着温孀出牌,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她。
“阿深,孀妹都快哭了,你怎么还不指点两下。”
季深在处理钉钉上发来的案件。
一听,立刻抬头,“哭了?我瞧瞧。”
"没哭!"
只是刚才眼睛有点儿痒,所以她下意识揉了眼睛。
“孀孀今天可是交了不少学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