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深礼貌道:“伯父,随意就好了,不需要那么隆重。”
温凡海对他这个女婿是越看越喜欢:“你第一次来家里,怎么能随便了事!快坐。”
他问温孀和季深是怎么在一块的。
温孀话语一噎,季深从善如流:“孀孀之前一个人住在外面,有讨债人入室抢劫,想要对她性骚扰。她报警,我出警,就这么相遇了。”
“讨债人?什么讨债人?还有性骚扰!”温凡海瞪大眼睛,“孀孀,你之前住的不是高级公寓吗?”
温孀苦笑。
季深:“她住得是城北郊区那套房子,很偏僻,安全系数很低。讨债人是追着孀孀要债的那帮人。”
“爸,你之前公司破产,欠了外债。春姨和瑶瑶顶不住压力,就把我的电话告诉讨债人了。然后他们不仅砸乱我租的房子,还想对我....”温孀垂眸,“幸好季警官及时赶到。”
季深继续道:“孀孀那时候过得很苦,她为了给伯父你请律师,每天白天去培训机构上课,晚上去接商业巡演,结果半夜还要遭受到讨债人的骚扰。据我所知,那会儿您的律师全都是孀孀一个人联系的,您的妻子和另外一个女儿,自始至终没有出过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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