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她在你的化妆桌前,呆的时间最久,而且整个舞团里也是她和你积怨最深,这事儿肯定是她干的!”
温孀拿着舞鞋。
刚才她看到这些绣花针,脑子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,也是夏安然。
但是化妆间没有监控器。
她就算现在拿着鞋子去质问夏安然,她肯定也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!
之前温孀在上学期间,就听一些学姐说过,舞团经常里一些陷害来陷害去的事情,什么鞋子底下塞钉子、化妆品里撒过敏物体。
她那会儿还不信,觉得人心怎么会恶毒到这种程度。
没想到,她今天就见识到了!
这时候外头的催促响起,“温孀,姚芊芊,你们好了没!一会儿就要上场了!”
两人对视一眼。
温孀确保把舞鞋的针全部给取了出来,然后这才小心翼翼套上了脚。
路过夏安然的化妆台前,她顿了一顿。
“芊芊,我记得夏安然晚上是有一场《铜雀枝》吧?”
说到这个,姚芊芊就没好气,“是啊!晚上六点开始呢。”
温孀匆匆忙忙跑去舞台了。
一场《白毛女》,她和罗星纬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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