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哥,我困了。我想早点睡。”
季深明白温孀不想多说了。
他嗓音也跟着沉了下去,“行吧,你睡。”
温孀让他也早点休息,就挂了电话。
然后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觉。
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么说,男人肯定是生气了,觉得她有人撑腰还不说,是不知好歹。
但是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这样,对你有兴趣的时候,巴不得你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告诉他,但一旦没兴趣了,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。
温孀不想变成后者。
而且她也无比清楚明白她和季深的关系。
所以有些事情,她还不如自己撑着,免得以后出了什么事情,她都习惯找他哭诉,那就越活越不像自己了。
季深被挂以后,胸口憋着股闷气。
他又打电话给了喻添。
那头好久才接起电话。
“阿深,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!你没夜生活,可我还是有夜生活的啊!”
“最近和夏家有项目合作没?”
喻添从粥粥身上起来,“有啊,怎么了?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,声音低沉又冷,“和他们全部中止合作。作为赔偿,我给你季家最新项目百分之二十的点。”
喻添听呆了,“百分之二十的点。季警官,你这次出手,这么阔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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