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孀出来喝了半杯姜茶,身心俱暖。
她捧着另外半杯走进书房,让季深也喝了。
男人眉梢一挑,印上她杯口的浅唇。
“温老师这是打算和我间接性接吻?”
温孀:"我是想让你驱驱寒。"
“我身体好,温老师不用担心。”季深转过身子,“早点睡吧,今天发生很多事,你也该累了。”
“你...还不睡吗?车上另外的警官说你已经有五天没合眼了。”
“没事,警察都是铁人。”季深唇角一勾,"温老师,晚安。"
温孀心中感动。
她原以为洗完澡后,男人多日不见会找她要一些身体上的报酬,但他没有动自己,反而帮温凡海连夜查案。
季深工作到了下半夜,折身去了次卧。
女人许是怕黑,床前开了一盏小灯。蜷缩在被窝里,慵懒得像一只小猫。
季深给她掖了掖被角,打算起身离去后,温孀忽然抓住他的手,“我爸爸...是被冤枉的,是被..冤枉的。”
“我、我不要做情妇!我不要!你别过来!”
她做了噩梦,情不自禁又哭喊起来。
季深反握住温孀的手,声色是从未有过的温柔,“有我在,没人再敢欺负你。”
“季警官给你做主。”
许是睡梦中听到熟悉安定的声音。
温孀的情绪这才渐渐平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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