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孀漫无边际的走着。
想着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走到天明也好。
毕竟等明天早上的太阳一亮,她就不会再是以前的那个温孀了。
她双脚发麻。
浑浑噩噩。
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。
忽然不远处响起一道警笛声!
温孀为之一震,条件性反射抬起头。警车上飞速下来一个人,撑着一把巨大黑伞,疾步朝她走来。
“温孀!”
正是七天没见的季深!
不过他不是说后天才会回来吗?而且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,他是怎么找过来的,温孀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.....
“季警官....”
女人穿着条雪白连衣裙,浑身被大雨淋得湿透,杏眼红肿,一看就是默默哭了许久的缘故。
季深猛地心疼!
“才几天不见,怎么把自己又弄成这幅样子。”在大雨中,他把温孀打横抱起,“温老师,你还真不叫人省心!”
温孀搂着他的脖子,忽然大哭起来。
“你、你怎么忽然回来了?”
“我这几天抓嫌疑犯忙到没空开私人手机,开机后看到十几个未接电话,就立刻赶回来了。”五个小时的车程被男人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,“回来后,在警局用全城摄像头找了你半小时,可终于让我找到了,温老师。”
温孀哭得直往他身上蹭。
她从未在他眼前露出如此脆弱的样子。
季深目光沉沉:“告诉我,是谁欺负你了?我扒他皮!”
温孀情绪激动,说不出话。
只能抓紧男人的袖子,就像落水的人紧紧抓着浮木那样。
此刻,季深就像从天而降的天神,是她唯一的救赎。
感受到女人的过分依赖,季深把她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别怕,天塌下来,我也会给你撑着。”
上车后,刑侦小队的警察们纷纷打量着温孀,原来这就是让季队连夜赶回来的大嫂啊!
“大嫂好!”
警车内响起一溜烟儿的尊称。
温孀上车后就被吓了一跳,不敢再哭了。
季深拿自己的外套把温孀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,不然就按照刚才那湿透程度,就得给这些该死的毛头小子一饱眼福了!
“别吵,都给我闭嘴。”
季深单手搂着温孀坐在最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