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走的步骤走完就行。”
废话?
司仪本就紧张的喉咙,顿时夹得更紧了。
正常主持婚礼,不全靠废话吗?
他冷汗涔涔,哆哆嗦嗦半天,才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首饰盒,打开。
没有废话的步骤,只有这个了。
盒子打开,里面放着两只婚戒。
“请新娘新郎,交换戒指……”司仪声音发抖。
新郎给人的压力,太大了。
傅予蜃看了一眼,径直从里面拿走了大的那一枚,随意往手指上一套。
“下一步。”
盒子里还剩了一只孤零零的女戒,俞芷衿取下来,捏在了手心里。
婚礼进行曲不尴不尬地在婚宴上空飘荡。
司仪的婚礼算是主持得多了,还是头一次见到新人自己给自己戴婚戒的。
“下一步是……”他像临时被抓上考场的学生,做题全靠蒙,“新郎你可以、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。”
接吻不是说话,他可是严格遵守傅少要求的。
大厅里静了一瞬。
俞芷衿觉得音乐都仿佛暂停了。
亲吻……
记忆中,傅予蜃从来没有吻过她。
他掠夺,他占有,他糟蹋,但是他不会吻她。
吻,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。
是信任与相濡以沫的基础。
但是她不配。
一个靠欺骗胁迫得到他妻子身份的女人,不配。
傅予蜃今天会来到这里,就像盆景主干上不该长出的旁支,是意外也是错乱。
等到婚礼结束,找个机会,她会主动向他提出离婚。
他们之间,本就该干干净净,毫无纠葛。
忽然,安静中,俞芷衿听到傅予蜃冷哼了一声。
她抬起头,却感到肩上一重。
傅予蜃,抓住了她的肩头,把她往前一拉。
在俞芷衿讶然的眼神中,他突然覆了下来。
雪松般的气息带着清冽,随着他的呼吸,瞬间将她席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