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志钦要给亲妈这话要到七窍生烟。
平时偏心傅予蜃也就算了,那好歹是她的亲孙子。
现在来个孙媳妇,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。
别说那些无凭无据的事,现在证据摆在眼前,她也睁着眼说瞎话。
那以后这个家,还有其他人的位置吗?
“只是傅予蜃和小臻的矛盾?”傅予蜃冷笑,“那为什么非要在回门宴上闹这个矛盾?妈你敢打包票,这事情和俞芷衿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
傅老夫人不敢打这个包票。
她眼巴巴地看着俞芷衿:“芷衿,你说说看,这事情和你有关系吗?”
俞芷衿笑笑:“就像爸说的那样,都在我回门宴上闹了,这还和我没关系吗?但也就是时间地点的关系,纯属巧合。”
“巧言令色,强词夺理!”傅予蜃冷眼看着俞芷衿。
俞芷衿抄手:“那我不说了,司阿姨你来说,你们这矛盾到底怎么闹的?”
司臻骊一反平时的强势冷漠,此时柔弱地揉了揉眼,泣道:“芷衿的父亲在回门宴上拍卖芷衿的首支舞,有个男人中标了,本来该他和芷衿跳舞。也不知道予蜃为什么突然出现,非要让我来跳……”
听起来好像司臻骊受了无妄之灾,但傅老夫人也不是傻的。
立马猜到其中必有原因。
“予蜃为什么这么做,芷衿你知道吗?”她又问俞芷衿。
“妈!”傅志钦大声责备,“你这是过了!”
“偏听则暗兼听则明,你要罚人,我当然要问清楚了。”傅老夫人不耐烦地怼他。
“奶奶,我其实不太知道予蜃他为什么这么做,今天他本来不会来,而且……”俞芷衿看了司臻骊一眼,
“司阿姨本来也不在我的回门宴上,也不知道怎么的,突然就出现了,就像是和予蜃约好了似的。我还在纳闷呢,为什么予蜃一来,她紧跟着就现身了。”
“那就要问问予蜃到底怎么回事了,”傅老夫人神情严肃,“芷衿,给予蜃打电话,让他回来说清楚。志钦,你也别摆这个臭脸,等事情水落石出,不会让你的心肝儿受委屈!”
俞芷衿,不动。
打电话……
开什么玩笑,她到现在,还没有正式拿到过傅予蜃的手机号码。
尽管她本来就知道。
可如果现在就这样打过去,以傅予蜃的多疑和细致,事后一定会追问她是怎么拿到的他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