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为他捧蛋糕唱歌。
能把整个京城的捞女井然有序地汇聚到身边。
这烂人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。
“我记得,你说过,你记得你这些朋友……每个人的名字和喜好,打扮风格,还有……用过的香水?”傅予蜃问。
“啊对。”孟炬煊有点懵,傅予蜃怎么突然关心起了他的女人们?
傅予蜃身子微微前倾:“那如果你在其他地方,突然闻到了和她们谁身上类似的香水味,会想到她吗?”
孟炬煊想也不想就摇头:“不会啊,那多累。”
他是记性好,又不是心好。
傅予蜃继续问,没头没脑的:“你会梦到她们吗?”
“哈?”孟炬煊不解,“梦到谁?我从来不做梦。”
傅予蜃没有理会他,他更像是自言自语:“或者,有时候明明是一个人独处,会好像听到她在说话……好像你有很多关于她的记忆,但仔细回想,又什么都没有。明明,你对她不该有任何感觉,但有时候,情绪会来得莫名其妙……”
孟炬煊半张着嘴,逐渐惶恐。
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全然陌生的领域,明明傅予蜃在问他擅长的话题,可是他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“不是,蜃哥,你、你这是遇到谁了?”
“没有谁。”傅予蜃冷了脸,重新靠回了沙发里。
孟炬煊挠了挠脸,先悄咪咪构想了一下自己的墓志铭,这才麻着胆子开口:
“那个,蜃哥,如果……一个男人,梦到一个女人,还总、闻到类似的香味就想起她,又有莫名其妙的情绪,那、那、那可能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了。
傅予蜃看他的眼神,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“咳!”孟炬煊干咳一声,岔开话题挽救生命,“说起来,家里本来今天派我去参加个重要宴会,就为了给蜃哥你看货,我都推了。”
“你?”傅予蜃嘲笑。
孟家三个儿子,最小的这个就是生下来败家还业债的。
会有什么重要的宴会让他去?
孟炬煊面子上有点挂不住,只能强行挽尊:
“蜃哥,你知道顾家吗?就是招了上门女婿的那个。听说上门女婿在外面养小三生孩子,现在还卷款而逃,另开炉灶,挖空了顾氏所有的元老骨干,搞得顾氏都要破产了。顾家老爷子没办法了,只能把外孙女嫁了,让她来继承家业。”
傅予蜃翻转着手指上的骰子,似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