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额头上也冒出不少汗了,虽然还没醉,但感觉已经上来了。
反观林峰,五十二度的烈酒下去一斤半,仿佛跟没事人一样,依旧面色正常。
“哈哈,跟老哥喝酒高兴,所以状态不错,酒量也就好了一些。”
林峰大笑一声,搂着李占奎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了,实则李占奎五十多了,而林峰还有两年才三十岁。
完全就是父子场开始,兄弟场结束。
“昨天你在包间装醉是对的,赵建喜跟钱松明那两狗东西,胆大包天,什么钱都敢贪。”
“土家沟进县的那条路上死了不下一百人了,好不容易省里有政策给钱修路了,这两挨千刀的还想着怎么捞钱,一点实事不干,老哥我看的着急啊。”
不知道是真多还是装多的李占奎直接开骂了。
林峰摸不清李占奎的用意,没有急着搭话,只是举起酒杯说着:“喝酒,不聊那些操蛋的事了。”
李占奎与林峰碰了下酒杯,接着开口道:“不聊不行啊,老弟呀,这路现在只有你能修起来。”
“那两狗东西现在拼了命的想要你负责这个事,你既然逃不掉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接下来,给老百姓做点实事啊。”
听到这话的林峰,当即脸色就变了,放下酒杯,眉宇间有些不高兴了,林峰没想到李占奎请自己喝酒的目的也是让自己去负责申请专项款。
“老哥,你既然知道那两人是一丘之貉,只会捞钱,你还让我负责申请专项款?”
“到时候,他两拿着专项款挥霍一空,我拿什么修路?”
“等省里的验收小组下来,我还有命活吗?”
“老哥,你这是把弟弟往火坑里推啊。”
看到林峰不高兴,并且把话说开了,李占奎坐直身子后,盯着林峰一字一句道:“如果这笔专项款到不了乡里,而是留在县里呢?”
“他赵建喜还能把手伸到县财政去捞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