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瞎子默默地掐着手指,嘴里念念有词,片刻之后冷哼一声说道,“也是!六月二十八是你们领证的日子,赵芳梅执着于这个日子,大概也是因爱生恨。
我算着,赵芳梅是你男人的一段孽缘!造孽啊!”
赵瞎子说完,谢崇安的脸简直黑透了,暗暗咬着后槽牙。
若是这样,那就由他亲自了了这段孽缘。
“因爱生恨!”宁岁眼眶里又一次蓄满泪水,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,只觉得腿软,差点摔倒。
最怕就是这样,赵芳梅的目的不是钱,而是报复!
“宁岁!坚强些!”谢崇安很及时地伸手扶住宁岁,双手握住她的肩膀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我们的儿子,没有那么脆弱!”谢崇安目光坚毅,眼底是熊熊烈火,“振作起来,我发誓一定会找到孩子们!”
这种时刻,他不能乱了阵脚。
“老先生,你好好想想,赵芳梅在青原有没有落脚的地方?”谢崇安看了眼小同志,沉声问道。
那两个帮凶,问死了也说只是收了赵芳梅的钱,赵芳梅把孩子带走了,具体带到哪里,他们不知道。
而赵芳梅一个没带过孩子的女人,强行把两个三岁的孩子带走,绝非易事。
这两天,整个青原县的路口、车站都有工安的人盘查、搜索,她更不可能逃出青原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