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能力。
然而,有时候亲人之间的默契毫无缘由,他和宁岁的想法一样,哪怕虚惊一场,也不能冒险。
宁玉强默默地吞了两口唾沫,一手搭在宁岁的肩膀上,一手放在自己腿上悄悄握成拳头。
宁玉强又何尝不是呢?家里的三个,都是至亲,不管是哪个有事儿,都会要他的命!
“姐,不会有事的,不会有事。”宁玉强一张脸绷得紧紧地,却不住地宽慰宁岁,“找瞎子一辈子算命赚钱,满嘴胡邹……这些,这都是套词儿,他一定是故弄玄虚!”
……
宁玉强的话,宁岁一句话都听不进去。她只要每个人都平平安安!
谢崇安却将宁玉强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,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铁锤,一下下砸在他心上,钝钝的疼。
不好的预感,对未知的恐惧,犹如弥天大雾突然降临,让心心里发慌。
车厢里陷入死一样的沉寂,三个人谁也不比谁的恐惧和不安少。
连日来各种不好的感觉同时涌出,反复地在脑子里翻搅,宁岁只觉得心里乱成一团麻。
或许,刚进站就被抢了包、又误了火车,已经算是一劫?
不不不,这远远算不上血光之灾……还有什么更坏的事情等着他们呢?
她只能能只想坏事呢!。。。。。。或许只是赵瞎子的无稽之谈呢?
谢崇安咬着后槽牙,把车开到极速。
车子开到村口的河边,谢崇安连减速都没有,飞溅起的水花让他片刻眼前一片白。
离家越近,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,谢崇安来不及多想,直直地朝家里开去。
车子停下,三个人几乎同时从车上跳下来,朝家里跑去。
“妈!”
“大宝、二宝!”
“妈!”
大门半掩着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宁岁推开大门,眼前一黑差点摔倒,随后尖叫一声扑过去。
宁老太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,衣服伤、地上全是血,头上像是破了一个窟窿,满脸都是血,深色的血液在地上凝固了一滩。
“妈!”宁玉强跟着扑过去,托着宁老太的后背扶起来。
“孩子……”
宁老太似是费了极大的力气,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张着,宁岁只能凭她的口型判断。
就这样,宁老太也只是嘴唇微弱地张了两下,便彻底昏过去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