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才行。
“你说,对方到底什么目的?”宁岁皱眉沉思,“我们提出给钱,对方到现在都没过来谈。”
明明那天,老头儿是感兴趣的。
“或许,不是不想谈。”谢崇安轻笑,似是了然的样子,“而是他那个侄女不许他谈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宁岁挑了挑眉梢,“所以,我更想知道他那个侄女是谁。她不是想给老头儿要点钱,而是冲着整人来的。”
说话间,小同志过来了。
“老头儿要求和你见面!”小同志面带微笑,“总算是有进展了。”
宁岁和谢崇安相互对视一眼,驱车往医院赶去。
老头儿沉不住气了!
他们走到病房的时候,老头正对两个看护发脾气,说自己没毛病,要求出院。
老头儿确实没毛病,每天就是量一量血压、心率,用点营养的药。但是谢崇安给医院交了足够多的钱,又打了招呼要老头好好养养身子,医院那边当然不会催他出院。
乃至于老头儿自己要求出院,医院也以家属不来办理手续为由敷衍他。
老头联系不上自己侄女,自己又办不了出院手续。就连出病房,也有一左一右两个看护跟着,这才想到要找宁岁谈谈。
“你要找我?”宁岁收敛情绪,语调平稳,“想好要多少了吗?”
老头儿嘴角一咧,露出一丝嘲讽,“你不会回头就去派出所说我诬告陷害吧?”
“不会。”宁岁干脆果断,“但是,总要有个见证。”
“怎么见证?”老头儿偏了偏头,把耳朵侧向她,明显是在思忖。
“我明摆着告诉你,这件事必须要你侄女出来做个见证!”宁岁找了张凳子坐下,耐心和老头掰扯。
“你果真想和我谈和解,非要找我侄女见证吗?之前不是说派出所的同志也可以做见证吗?”
老头儿虽然眼瞎,心眼儿却不少。
“之前行,现在却不行。”宁岁抱着手臂摇了摇头,“你那侄女没和你说吗?她这些天都在京城,每天去我弟弟学校闹,根本没提过要赔偿的事儿,就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她没提赔偿?”老头儿皱眉,一张脸难看的厉害,“那她要干什么?”
“只要求学校开除我弟弟!”宁岁冷哼,“我想知道,这是你的意思吗?”
老头儿握着竹仗的手紧了紧,抑制不住地哆嗦,似是很气愤的样子。
“所以,你虽然叫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