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杯哥哥敬你,你侄子的事儿仰仗你了!”
一来二去,谢崇安已经带了醉意,一手撑在桌上托着腮,一手在桌下紧紧拉着宁岁的手,听李大哥讲草原上的
事儿。
李大哥是个老江湖,知道谢崇安这次来怀着心事,也不问,只管讲自己的。
谢崇安在这里是完全放松的,时而被李大哥带的开怀大笑,时而因为不平愤然拍案……
李家嫂子早就收拾好了他们住的帐篷,然而谢崇安却没有散场的意思。
直至深夜,李大哥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,谢崇安才让宁岁抚着他回了他们的帐篷歇下。
男人是真的醉了,平躺着一动不动,任由宁岁帮他擦洗、换衣服,听话的像个睡熟的孩子。
熄了灯,宁岁静静地躺在男人身边,借着外面淡淡的月色,指尖细致地描绘着男人五官的轮廓,发自内心地心疼这个男人。
是什么事让他难以释怀?
奔波一天,宁岁也是真的累了,偎着男人的身子不知不觉中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