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所以,你就惯着他们?”宁岁没好气地瞪了谢崇安一眼,“宁玉强要是长歪了,都是你惯的。”
“不会!”谢崇安一边洗碗,扭头看着宁岁,“我只惯你。”
“哼!”宁岁佯装不悦,眼底的笑意却太明显,“就会哄我!”
“上周和宁玉强的老师见过面,听说这家伙在准备考燕北大学的研究生。”谢崇安把手擦干净,理了理宁岁耳边的碎发,牵起她往房间走。
“燕北大学?”宁岁想到宁玉强的玩世不恭,还是有些吃惊,“他,他还敢考燕北大学?长那个脑子了吗?”
“学校说,宁玉强如果打算保研的话,本校保底。但他好像憋了口气,一定要考燕北大学的研究生。”谢崇安笑笑,“我早说过,他是个学习的料子。”
也是个搞研究的料子。
别看宁玉强火烧腚似的坐不住,大大咧咧每个正形。
其实,宁玉强心思很单纯,做什么事都很专注,就比如摸鱼、钓鱼这件事,到现在依然热衷……
也正因为心思单纯,他才能天天和两个小外甥混在一起。
“学习我倒是不担心,就是他这个脑回路……”宁岁皱眉,“一点不成熟,天天跟个孩子似的,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得了啊……”
宁家就他们姐弟两个,老娘早就盼着宁玉强毕业结婚,可他别说没有女朋友,连女性朋友都没有一个。
宁岁本来不着急他谈女朋友的事儿,老娘在她耳边念叨多了,她自然就上心了。
“媳妇儿!”谢崇安揽住宁岁的腰身,往身边带了带,“宁玉强我来管,你来管我好不好?”
“他的醋你也吃?”宁岁白了男人一眼,笑道,“要不要这么小气?”
“不止!”谢崇安薄唇抿着,似是很认真的说,“儿子的醋我也吃。”
“儿子的醋都吃,要不要脸?”宁岁垂着视线,脸红到耳根子。
“要媳妇儿就够了,要什么脸?”谢崇安凑到宁岁耳边,压着嗓子,笑得痞痞的。
“宁玉强在呢!”宁岁拍了下谢崇安的胳膊,转身去关卧室的门。
谢崇安笑得更欢了,舔了舔唇道,“媳妇儿,你关门干什么?”
“啊?”宁岁红着脸,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下房门,“……”
谢崇安走过去,干脆把门反锁了,边解衬衣的扣子边朝着宁岁这边走过来。
男人推着宁岁的肩膀,一步步床边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