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人打劫了。这事儿就是个意外,怎么就和艳秋扯上关系了?”
“我不信!”马玉芬并不好糊弄,“你送她也是开车,出事儿就在她家附近,难不成那几个人直接劫的车?”
儿子要是送了她就上车,怎么会有这种事?再怎么也是在城里,谁敢把他车逼停?
大概率的是,来个人下了车没直接回家,在街上腻歪才给人可趁之机。
马玉芬又想起在家门口看到的那一幕,在她的概念里,女人应该是端庄持重的。能缠人了,其实不好!
“爱信不信!”王永民哼了一声,扭过头去。
“好了好了!“他不想说,你问也问不出来什么。”
王建国看儿子的表情,也猜个差不多。他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,这种事儿说什么也不能扯上自己喜欢的姑娘。
“你!”王永民很少和她顶嘴,马玉芬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王永民扭脸看向一便,明显不高兴。
马玉芬缓了口气,过了会儿才说,“姑娘家还是要自重些才好,你可别跟着不知道轻重!”
“妈!”王永民沉着脸,压着火气说道,“谁不自重了?艳秋不是你想的那样,也不是你看的那样!要说,你就说我,别说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