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了?”
“没多久!”男人微微叹了口气,伸手把她的围巾紧了紧,“就是刚好看见你那马路牙子出气,又差点被人撞到。”
知道瞒不过他,宁岁嘟着嘴,抽了抽鼻子,委屈地说道,“能回去说吗?冷!”
谢崇安牵过她的手握在手心暖着,又问道,“脚呢?能不能走路?”
“能走!”宁岁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我们走吧。”
但凡她再说个“疼”,谢崇安一准儿将她打横抱起,他不要脸,她还要呢!
谢崇安的车就停在他们约好的拐角处,男人气呼呼地将她塞上车,刚发动车子便一脸严肃地说,“说说吧,受气包!”
“谁受气包?”宁岁被男人的话激怒了,转头看向他,“我才不是受气包呢!”
“那是你给别人气受了?怎么气得自己跑出来了?”谢崇安微微侧脸看着她,颇有调侃之意。
知道男人的脾气,问不出问题决不罢休。宁岁便把下午的事情简单讲了几句。
最后,宁岁总结说,“虽然她们做的不好,但是我自己也有问题。我更多的是气自己,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?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谢崇安嘴角沉了沉,沉声说道,“我让张诚……”
“不要!”没等谢崇安说完,宁岁快速打断他的话,“不要告诉张诚这些。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到哪儿都有,这两个算是段位低的。
连这点问题都搞不定,以后怎么管理底下的人?”
谢崇安张了张嘴,愣是被她堵住嘴了,“好吧。不过,下次遇到任何问题,都不能跟自己生气,更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。我会心疼。”
自己娇养的媳妇儿,谁也不能给她脸色看。就算她自己跟自己怄气,他也会心疼。
“知道了!”宁岁软着声音回了一句,少有的乖巧,“你还没说,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
谢崇安眼珠转了转,张口说道,“过来办事儿,快到下班时间了,就不想回单位了,直接来接你。”
宁岁“哦”了一声,半信半疑。
哪有那么多顺便,不放心她悄悄跑过来才是真吧。
车子很快就到家,宁岁拿出剩下的一串糖葫芦,递给谢崇安,“给你买的。”
谢崇安皱了皱眉头,沉声道,“媳妇儿,我不喜欢吃这个。”
“很好吃的!”宁岁固执地把那串糖葫芦举在他面前,“你尝一个!”
谢崇安似是无奈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