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纤细的手腕,宠溺地说,“我来帮你。”
“好啊!”
宁岁头一偏,看着镜子里眉目俊朗的男人,舒心一笑。
“媳妇儿,累吗?”
谢崇安轻轻帮她把头上的绒花摘掉,一点点将她的发髻散开了,又用梳子轻轻地梳理她乌黑柔顺的长发。
梳子轻轻擦过头皮,带来舒适的触碰感,宁岁柔声说道,“还好。”
原本也不是养尊处优的人,尤其是刚起步那两年,起早贪黑是常态,早就磨练出来了。
婚礼累人,倒不是真的体力匮乏,只是一直端着,一直微笑,整个人一直出于神经紧绷的状态,说白了是心累。
“端了一天,怎么会不累?”
男人似是能看穿她的心思,修长的手指放在她的肩颈处,轻轻地揉捏,“怎么样?力道可以吗?”
“嗯——”宁岁很满意地拖着长音,慢慢地闭上眼睛,轻声说,“很好,谢谢老公!”
“好说。”男人低笑着弯腰,凑到她耳边轻声道,“服务好了,记得给好评。”
“好说好说!”宁岁往椅背上靠了靠,一脸享受地拍了拍男人的手臂,“一号男技师,手艺不错,下次还点你!”
“下次?”
男人弯了弯腰,下巴抵在她肩膀上,低声诱惑,“一会儿就点好不好?全套的,专为您一人服务,包您满意……”
“要是不满意呢?退钱还是换人?”宁岁看他痞痞坏坏的样子,挑了挑眉,一本正经地逗他。
男人墨黑的眸子眯了眯,沉声道,“服务售出,概不退换!您要是不满意,我就接着服务、继续服务,直到您满意为止……”
宁岁“嘶”了一声,扭过身子仰脸看着男人,“这么霸道?怕不是正经商家吧?”
男人点点头,“这算什么?一会儿还有更霸道的,宁总要不要体验一下?”
说着,男人的手指轻挑了下她的领口,目光幽深地往下探了探。
宁岁一把拍开他欲作乱的手,扭着脸看向院子。
才九点多而已,西厢房和堂屋的灯都已经熄灭了,院子里一片漆黑,连平安和喜乐的吵闹声也听不见了。
“不用看了,他们都是过来人……”男人趴在她耳边,痞笑着。
“什么过……”来人?
宁岁一张粉脸瞬时红到耳朵根儿,压着嗓子冲他吼了一句。
这死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