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越来越明显，而王永民也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，明明有女朋友，又不知道和程艳秋保持距离。

“李莎吗？”程艳秋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。

本来坐在床上聊天的，程艳秋身子朝后一仰，平躺在床上，宁岁便看不见她的表情了。

“对。”宁岁点点头，“这两张票，就是李莎帮王永民弄到的。想来，她是想和王永民一起来广州的。但不知道王永民有什么事脱不了身，这才把票给我。”

宁岁有意提醒，李莎和王永民至少看起来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。至于他们以后发展成什么样不知道，眼下程艳秋确实该清醒一些。

“王大哥说，他和李莎不是那种关系。”程艳秋仰脸看着天花板，声音莫名地虚弱。

她为什么和宁岁解释这些？

“艳秋，你对王永民到底啥意思？”宁岁明知故问，知道这样会让她一时难堪，但作为姐妹，她有必要提醒。

程艳秋沉默了好一会儿，长长地吐了口气，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，直视着宁岁的拷问。

“宁姐，你猜的没错。”程艳秋红着眼眶，用力咬了咬唇，“我确实喜欢王大哥。但我也知道，自己配不上他……”

宁岁掀开被子，拍了拍身边的空位，示意程艳秋坐过来。

程艳秋抽了抽鼻子走过去，和宁岁并排靠坐在床头，头一歪靠在宁岁的肩膀上，眼泪无声地滑下来。

宁岁揽着程艳秋的肩膀，柔声说，“感情里没有配不配，只有合适不合适。

我不是要劝你放弃，而是怕你不明白自己的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