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根那些事情,她不听也罢,免得脏了耳朵。
“为什么?”宁岁很敏感地追问。
“食不言寝不语。”
谢崇安顺手给宁岁夹了一筷子菜。
……
“宁姐!”
程艳秋听说宁岁回来了,等不及第二天,当时就跑过来找她。
“艳秋!”宁岁忙起身招呼。
“宁姐,你不在这两天,吓死我了!”
程艳秋抱住宁岁,只想哭。
一大摊子事儿,又赶上过完年刚开工,她还没有独自应付过。
“这两天辛苦你了!对了,小何转院了?”
“嗯!都是谢大哥的功劳!”
程艳秋看了眼谢崇安说,“那个王正根,在外面是个软蛋,在家里是个畜生!”
“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。”
宁岁拉着程艳秋的手进了房间。
谢崇安看两个女孩进房间说话,很自觉地收拾碗筷。
宁岁气愤地直咬牙根,怎么会有小何这样的傻子,又怎么会有王正根这样的禽兽?
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程艳秋自责地说,“还是谢大哥和王大哥提醒我的。”
“谁能想得到呢?”宁岁喃喃自语,“现在只要小何能醒过来,别的都没事。”
“宁姐,你说是谁在报纸上乱说?”程艳秋愤愤地说,“就应该把这个人揪出来,好好整治整治!”
“放心吧。造成这么大的影响,会有人把背后的人揪出来的。”
宁岁倒是不急着报仇。
做媒体的,如果不遵守职业操守,拿在手里的笔杆子便不再是捍卫正义的武器,而是杀人无形的凶器。
谢崇安进来的时候,宁岁还余怒未消,斜靠在桌子旁边,咬着下唇。
小何的事情,如果就这样过去,未免太便宜王正根。
“谢大哥。”程艳秋冲谢崇安笑笑,调皮地眨眨眼睛,“我就是过来看看宁姐,你们继续聊,我要去找婶子了!”
“你一会儿还走吗?这么晚了。”宁岁问了程艳秋一句。
“当然不走!晚上我就跟婶子睡,你不用管我!”
程艳秋说着就往门口走,回头又说了一句,“你管谢大哥就行了!”
“这妮子!”宁岁红着脸骂了程艳秋一句。
谢崇安嘴角带笑,走到宁岁面前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小何的事。”宁岁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