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岁家吃了晚饭,一直高强度地给她梳理、加深、拓展……
直到晚上九点,谢崇安才离开。
谢崇安走后,宁岁起身好好舒展了下四肢,这一天真是累坏了,比她在夜校半个多月学的东西还要多。
以前要是这么爱学习,也不至于和谢崇安没有共同语言。
所以,女人还是要把精力放在学习、事业上,爱情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……
累了一天,宁岁本想初五睡个好觉,初六开始上班的,谁想道初五早上七点多钟,老张头儿就来家里叫她。
“咋了叔?又有人偷东西了?”宁岁微微一笑,开起老张头的玩笑。
老张头平时话少,人也沉稳,很少有惊慌失措的时候。
“你还有心情说笑。”老张头儿脸一沉,“咱们那个工人小何,跳井了!”
“啥?”
宁岁猛然一惊,那点困意烟消云散,脑子里都是王永民昨天说的话。
“昨天晚上的事儿。”
老张头儿狠狠地砸了下拳头,“幸亏那是个老井,没有水。小何被人就上来了,就是受了点皮外伤。”
“谁通知你的?”宁岁凝眉,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小何现在哪里?”
“在县医院。”老张头儿叹了口气,“艳秋昨天晚上一直在县医院陪着小何。一大早托人捎信儿,让我来叫你。”
宁岁点点头,“那走吧,我们马上去县医院。”
宁岁庆幸,程艳秋第一时间赶过去了,人没事其余都好说。
……
“赵主任,您可要给我们家小何做主啊!”
“我家小何不能不明不白地受伤……”
……
宁岁和老张头儿刚迈进病房,就看见里面乱做一团。
小何头上缠着重重的纱布,闭着眼睛的躺在床上,对外界的吵闹毫不知情。
站在最显眼位置的是赵芳梅,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宁岁。
宁岁心里感觉不妙,这件事竟然让赵芳梅赶在她前面了……对王永民的提醒,她还是大意了。
“你们要找的人来了!”
赵芳梅冷笑着看了眼宁岁,对着吵闹的人群提高声音,“先让宁岁给你们解释解释,小何为啥想不开!”
“你就是宁岁!”
为首的男青年,两步蹿到宁岁面前,大声吼道,“资本家!你这个吃人肉喝人血的资本家,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