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位主任、经理都可以作证。
正应了那句话“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”,事情查到这里,赵海有一千张嘴狡辩也没有用了。
而且,赵海也想在里面躲一阵子清净,毕竟他那些债主也不是好惹的。不过,赵海可能盘算错了,这一次他不可能在里面住几天就能出来,等待他的将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。
县里的一把手曾经是赵权的领导,这些年对他也很信任,没想到赵权会让他这么失望。赵权走后,一把手嘱咐局长,公正客观地处理这件事,一定要给谢崇安一个清白。
宁老太和程老头儿、程艳秋待在门口,见不到宁岁和谢崇安死活不走。
“你们考虑下这位老同志的身体,一直吹着寒风可不行!”警查看陈老头儿咳嗽的厉害,赶紧出来劝他们走。
“不走,我们家还有两个人在里面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能走!”程老头儿的倔脾气又上来了,经过这件事他已经把宁岁当成了亲近的人。
“你这位老同志怎么这么固执呢!”警查哭笑不得,“什么死不死的?他们是在里面接受调查,调查完了自然就回去了!”
只是,这件事是县里一把手亲自督办的,他们必须严格按照程序来,不可能跟他们透露很多。
程老头儿瞥了眼警查,不为所动。
“嗨!回去等吧,该说的都说了!都在这儿冻着也没用!”宁老太跺了跺脚,“回头你再冻出个好歹儿来,这不是添乱吗?咱们回吧!”
宁老太又一番好说歹说,才把程老头儿送回医院,自己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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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!疼啊!你轻点儿!”宁岁躲了躲谢崇安的手。
伤口刚好在脖子敏感的地方,沾了酒精的棉球擦上去还挺疼的。
谢崇安一哆嗦,马上把手收回来。
宁老太刚掀开客厅的棉布帘子,就看见宁岁和谢崇安面对面坐在椅子上,谢崇安正在帮她擦药。
“妈!”宁岁愣了一下,看见宁老太立刻红了脸。
“婶子!”谢崇安倒是很淡定,面色如常地和宁老太打招呼。
“咳咳咳!”宁老太清了清嗓子道,“回来就好!我去给你们整点吃的!”说完,宁老太连门儿都没进,放下帘子就直奔厨房了。
宁老太坐在灶台前,悄悄抹了把眼泪。这一天一夜,可把她折腾够呛,好好的俩孩子愣是在局子里待了那么长时间,好在他们平安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