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门习惯性地喊了声妈。
“闺女,你咋才回来!吓死妈了!”
宁老太从屋里跑着迎出来,满脸焦灼。
自从出了程艳秋被打的事儿,只要宁岁回家回得晚一点儿,宁老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刻也不得安宁。
“妈,今天开表彰会,所以我回来的晚了。”宁岁解释道。
“开啥表彰会,开到这时候?”宁老太絮絮叨叨,“也不说让老张头和你一道儿回来,多让人操心!”
“你咋回来的?”
宁老太给宁岁打了盆热水洗手洗脸,才想起来这个问题。
“骑自行车回来的。”宁岁撇了撇嘴,“车子坏到半路上了,所以回来就晚了。”
“我咋没见你骑车?扔半道儿上了?”宁老太刨根问底,“你走回来的?”
“没有。”宁岁宁岁洗了把手,借着灯光把手伸给宁老太,“我手心好像扎东西了,你给我看看!”
“哎呀!”宁老太拉着宁岁的手凑近灯光,“这是啥?好像是个玻璃渣子!啧啧啧!疼死了吧?”
宁老太满脸心疼,一边嘟囔宁岁不注意安全,一边找了消毒的白酒,又找了干净的白布给宁岁清理伤口,“先这样,明天到村口卫生院重新包扎一下。”
“明天就好了!”宁岁不以为意地说。
“你这手成这样还能骑车子?”宁老太眼里闪着疑问的光芒。
宁岁无奈道,“我半道儿碰见谢崇安,他送我回来的。车子扔到半道儿了,他一会儿过去帮我把车子弄回来。就这,你还有啥想问的,快点问完了,我想睡觉了!”
“死丫头!这么不耐烦干啥?我还不能问你两句了!”宁老太瞪了宁岁一眼,端着脸盆兴致勃勃地问道,“你跟妈说,你俩是半道儿碰上的,还是一道儿回来的?”
“妈!”宁岁拖了长音不耐烦地说,“真是半道儿碰上的!我和谢崇安早就划清界限了,你别乱猜了成吗?”
“啥?”宁老太砰的一下把脸盆放下,“啥就划清界限了?你脑子抽风是不是?”
“妈,你能不能别这样?”宁岁翻了个白眼,“一提谢崇安就情绪过激,谢崇安是你亲儿子?”
“你别打岔!划清界限了,他能大半夜地送你回来?孤男寡女的,你当谢崇安是傻子?”宁老太眼里闪着明察秋毫的光芒。
“那你的意思,他还得见死不救呗?”
宁岁真的很服自己的老娘,和上一世一样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