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我个说法?”程老头儿倔强地抵抗。
“搜不出来,我们会用别的方法通缉程艳秋。”警查同志严肃地说,“您最好配合我们。找不到受害人,你们问问我们身后的这些人同意不同意?”
“不同意!”有人率先出声,“程艳秋不来,我们的货就断供,这些损失算谁的?”
“就是,做生意要讲究诚信,必须找到程艳秋!”
“不找到程艳秋,我们就天天去告!”
……
“看见了吧,我说过程艳秋她不光拿着我的工钱,还和这些人签了合同的,想跑就跑?”宁岁往前走了两步,看着程老头儿说道。
“你!”程老头儿指着宁岁的脸骂道,“都是挑唆的,这些人都是你雇来闹事儿的!你个……”
“老同志!请你注意说话方式!”警查同志打断了程老头儿的话,厉声道,“这位宁岁同志,现在是我们县里的先进人物,不容你随意污蔑!”
“警查同志,我们要赶紧找到程艳秋同志,这样才能解决问题啊!”宁岁靠近警查同志,提醒道。
“老同志,请你带我们在家里找找程艳秋同志!否则,我们就不请自便了!”警查同志往前走了两步,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。
程老头儿气哼哼地把脸别向一边,站在门口不肯动。
宁岁和警查同志交换一下眼神,警查同志点了点头,绕过程老头儿进了堂屋。
宁岁跟着警查同志进去,堂屋两边都是卧室,不过一边用来居住,另一边则是书房,看来都是程老头儿的地方,没有发现程艳秋的踪影。
“老同志,程艳秋平时住在哪里?”警查从堂屋转了一圈出来,问程老头儿。
程老头儿瞥了一眼警查,冷冷地说,“不知道。”
宁岁暗自摇头,这程老头儿真不是一般的顽固,难怪会把程艳秋当三岁小孩二一样看管,还来绑人那一套。
搜了两边的厢房都没有结果,看着程老头儿得意洋洋的眼神,警查已经准备打道回府了。
宁岁突然灵光一闪,又进了堂屋。
她仔细观察过,这房子从外面看起来挺高,但是进了堂屋之后层高却还不如普通的房子。说不定会在上面有隔层或者隐藏的阁楼什么的。
她记得以前和谢崇安去参观过古代财主的院子,那种阁楼就设计的特别隐秘。
宁岁环顾四谢,最后从门口抄了把笤帚,沿着墙壁和房顶叮叮当当地敲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