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,“没醉!我还记得,你答应我,不再叫我王主任的。叫我名字多好,啊?”
宁岁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王,王永民,你下午不上班吗?让谢崇安送你回去啊!”
王永民的话格外多,明显是喝多了,只有喝多的人才会说自己没喝醉。
“谢秘书!”王永民指了指谢崇安,板起面孔对宁岁说,“你怎么能对谢秘书直呼其名?还叫的那么顺口?”
“好!让谢秘书送你回去!”宁岁翻了个白眼,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。
“宁岁,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……”王永民红着脸说,“我一定、早晚会离开那个工作,到时候我就来找你一起做生意,你一定要带我!不能扔下我!”
“好好好,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!”宁岁向谢崇安使个眼色,让他赶紧带王永民走。
“你喝多了,走吧!”谢崇安皱了皱眉头,伸手将王永民扶起来。
“崇安,你要给我作证!宁岁一定要跟我一起……不能抛弃我!”王永民嘴里念念叨叨,手臂搭在谢崇安肩上,踉踉跄跄地往外走。
谢崇安不答话,也不回头,扶着王永民往外走。
谢崇安送王永民走,宁岁自然是一百个放心,转身去收拾桌上的东西。
下午,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。
谢崇安架着王永民一路走出砖厂,谢崇安突然松开王永民,声音清冷道,“行了,送你到这儿,可以自己走了吗?”
王永民突然站直身体,朝着谢崇安的肩膀拍了两下,“兄弟,谢谢你!谢谢你,没有当着宁岁的面拆穿我!”
谢崇安嘴角往下一沉,冷声道,“不是不想拆穿你,只是觉得没必要。”
“没必要?”王永民眉毛拧到一起,“啥意思?”
“她没看出来你装醉,同时也没听出来你话里的意思!”谢崇安轻嗤一声,冷言相讥。
谢崇安太熟悉宁岁的每一个小动作、每一个表情,她要是听得出王永民的表白,根本不是那种反应。
谢崇安对王永民的表白方式很看不上,喜欢一个人需要借酒倾诉?还是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。
“不是吧?”王永民后背倏地冒了一层冷汗,“她那么聪明的人会听不出来?”
宁岁不是一般的姑娘,王永民想了很多次如何向她表白,生怕她会当面拒绝。今天见到谢崇安,鬼使神差地借着酒劲儿就表白了,不会弄巧成拙吧?
“跟聪明没有关系。”谢崇安淡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