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老爷子,宁岁想进屋看看他老人家,可是又以什么身份呢?
宁岁想了想,还是抬腿出了谢家的院子,迎面碰上谢崇安和谢崇春两兄弟。
一看他们就是急匆匆赶回来的,谢崇春看了眼宁岁,哀叹一声直接进了院子。
谢崇安中山装的口子全部解开,胸前的白衬衣汗湿一片,刚毅的额上,是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谢崇安喉头滚动,薄唇开启,“你,有事?”
宁岁轻哼一声,别过视线,“没事来你家干嘛?你很欢迎我吗?”
果然是不高兴,因为什么呢?
谢崇安抿了抿唇,道,“我大嫂的事……”
“什么?”宁岁冷冷地打断谢崇安,“要我多担待?”
上一世,他经常说的话。
“不是。”
谢崇安漆黑的眸子盯着宁岁,认真道,“我说过,公了私了随你。”
“私了!”宁岁冷哼一声,“我要割了她的舌头喂狗。你不来求情?”
谢崇安面色淡然,“随你。”
宁岁诧异,一双美目看着谢崇安,竟然无话可说。
该做的她已经做了,只要吴美芳不再挑衅,就到此为止,宁岁抬腿走出谢家。
谢崇安望着宁岁的背影,心里有了些异样。
大嫂心机深,上一世宁岁怕在大嫂那里吃了不少哑巴亏。
如果,他能站在她的角度多想想,或许他们也不会走到那一步。
谢家饭桌上。
谢崇春黑着脸,一声不吭。吴美芳把父亲都气病了,他也内疚。
“崇安,你带上些礼品去宁家道个歉,你大嫂毕竟做错了事。再者,也道个谢,谢宁家姑娘不追究你大嫂的事情。”谢承重现在情绪平复了很多。
“这件事不应该大哥大嫂去吗?”谢崇安沉着脸,语气平淡。
“你大哥嘴拙。”谢承重叹了口气,“你大嫂的事,你去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唉!”谢崇春叹了口气,“宁家那姑娘每天去我们砖厂卖饭,今天还去和厂长谈租厂房的事情。那姑娘能说会道、还会做生意,我去了……不会说话,怕她给我撅回来。弟,委屈你了……”
谢崇春是个农民,农闲的时候会去砖厂做零工。
去砖厂卖饭?租厂房?
谢崇安眉头一蹙,不相信地问道,“哥,你说的是宁岁?她和砖厂的林厂长谈生意?”
“啊!”谢崇春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