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于机械系窒息没错,她脖子上有麻绳勒过的痕迹,这也没错,但从她死亡的姿势来看,又不太像是从后面,被人用麻绳勒死的。”张法医皱眉说道。
“有没有可能,凶手是先掐住她脖子,掐死了她,再用麻绳的勒痕,掩盖了指印?”陈阳问道。
“对方为什么这么做,这不是多此一举么?”张法医愣了一下问道。
“也许,当时现场,还出现过第三个人。”陈阳眯着眼睛,喃喃自语。
“你这么一说,倒是解了我多年的疑惑,如果她是从正面被掐死的,到是附和她死亡时的姿势。”张法医点了点头。
“您的这个疑点,当初提出过吗?”陈阳问道。
“怎么没提?可是那个时候大家破案压力大,哪有功夫关注这种细枝末节。”张法医苦笑。
“张伯,谢谢您的配合,您好好休息。”陈阳站起身告辞。
“小伙子,加油,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破了!”张法医把他送到门口,一脸期待地说道。
回到车里之后,陈阳没急着开车,侧脸询问龚强:“如果你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,什么情况下,会让你冒险出手,替人掩盖行凶现场?”
“那至少得是非常亲近的关系,我才会冒这种风险。”龚强想了一下说道。
“立刻调查于晓天的家庭关系。”陈阳语气果决。
开车回到局里之后,吴浩拿着两份档案,走了过来。
“阳哥,目前于晓天的直系亲属,只有他父亲于忠,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,就生病去世了。”他说道。
“于晓天人还在北河吗?”陈阳接过两份档案。
“很早就被他父亲送出国了,于忠倒是还在北河,用厂子的地皮入股,跟孙志胜合伙干房地产,赚了不少。”吴浩说道。
“出国了?有点麻烦。”陈阳把于晓天的档案,放在一旁,拿起于忠的档案翻看。
于忠出身在农村,早年父母双亡,被舅母收养。
舅父对他并不好,经常打骂他,舅母则是冷眼旁观。
他小小年纪,就被他舅父逼着,去砖厂打工。
这些经历,都不算是秘密,他当上棉纺厂的厂长后,曾经在职工大会上,多次讲起过自己少年时期的不幸经历。
“于忠的舅父和舅母还在吗?”陈阳随口问道。
“早就不在了。”吴浩说道。
“怎么死的?”陈阳盯着资料,看得特别仔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