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时……”许初轻声说,“你可能觉得现在食物充沛,时间很多,可是万一警方就是找不到你,那我们等待的每一秒都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霍长治想反驳他什么,许初已经下了定语,“我不想把性命交在别人手里坐以待毙。”
许初想来想去一夜,都认为,一旦自己出事,霍长治无法逃脱,就一定会死在这里。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。
从霍长治进门开始,事情就诡异的不顺利,带着惯性的倒霉,让他不敢再处于被动的情形。
“先吃早饭吧,”许初转头跟霍长治说。
霍长治伸手扶着许初,发现许初裸露在外的皮肤很热,便探手搭上许初的额头,烫的不正常。
许初不耐烦地抓着霍长治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来:“低烧,没事。”
霍长治手硬气力大,哪是许初一个病人拉的下来的。
“你不知道吗,低烧有利于思考,”许初又开始弄虚作假,“霍哥哥,我们今天中午吃叉烧好不好?”
“你用脚做?”霍长治问他,让他站着别动,去急救箱翻出一根水银温度计,叫许初含着。
许初起先不愿张嘴,霍长治捏着他脸颊把温度计往里塞,许初连忙张开嘴,把温度计压在舌下,含糊地说:“咬破了怎么办,这可是水银。”
霍长治等了三分钟,拿出来,不知道怎么看,对着光照了半天。
许初正等着霍长治骂他呢,等了小半分钟钟霍长治还不出声,他就知道了:“霍哥哥,你不会看水银温度计啊?”
霍长治终于转到了正确的角度,找到了水银线,对着刻度一看,冷声念:“三十八度七。”
“我体温偏高,”许初耍赖,“基础体温三十七度半。”
“孕妇体温都不到三十七度半,”霍长治无情地戳穿他,“你还是吃点退烧药,坐以待毙吧。”
许初把头撇到一边,决定曲线救国,先顺着霍长治,等霍长治丧失了警惕,再议不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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