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乖乖待
着。
为此,齐澄不惜用我的命,换三年不起战火。他知道,我也知道,毅儿年幼,无力执政,如今南浦朝野如一
团乱麻,北渚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,最是能将南浦一举拿下。
可齐澄说,只要我乖乖听话,心甘情愿留在他的后宫,他就立
誓,三年内不攻南浦。
我哂笑道:「那有锦衣玉食么?」
「姐姐想要什么,就有什么。」说罢他弹了弹那铁索,是好听
的脆铃声,「除了这个不可以。」
「那绫罗绸缎,金玉满堂呢?」
「应有尽有。」
「如此抬举我,你拿什么为你兄长报仇。」
一听齐然,他面色变了,一把扼住我的咽喉,眸间烧着一把烈
火:「临晚,你怎么不知好歹?朕有意饶你,你何必提这旧
事,逼朕杀你?」
「我欠齐然,该还他。」
「不是时候。」齐澄摇摇头,「你想还他,有朝一日,朕让你
还。但现在,你还得活着,活着,你更痛苦。」
我同意了。
既能活着,又能停战,何乐不为呢。齐澄纳了我为妃,封号婉字。婉,顺也,他想让我顶着这个封
号乖巧婉顺一辈子。
当晚,齐澄主动松了这道铁索,我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果然,床榻之间,他肆无忌惮地发泄着他的恨意。他咬我的脖
颈,掐我的后腰,抓得我四肢上处处可见赫然的血痕。
「姐姐果然是完璧之身。」欺压在我背上,齐澄似乎很是满
意,「他没得了你的身子么?」
我累了,将脸埋在枕头里,不去理他。
他就掐我的腿,哪里还有好肉,他就掐哪里,恨不得让我浑身
上下没一处能落眼的地方。
我死死咬着被褥。
齐澄碰了一鼻子灰,重新捆了我双手,将我紧紧塞在怀里。
我一宿未眠,痛,也恶心。
可是更恶心的事情还在后面。
齐澄占了我便占了我,他还恨不得昭告天下。
头几日,他夜夜欺辱我。有一宿,为我解开桎梏之前,他先取
了一纸明黄:「婉妃,来,朕念这个给你听听。」
我一如既往背过身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