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主要是因为她可怕的身份。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,又有什么好问的呢?
杨梳鱼老老实实地说:「还行吧。」
皇上默了默,又道:「你父亲可是在苏南一带任职?」
啊这个几品官职…杨梳鱼又老老实实道:「臣妾父亲,江南道巡盐御史。」
皇帝唔了一声,没再说话了。
他没说话,杨梳鱼脑子里一下转的飞快,又问与蔻妃生前关系如何,又是父亲在哪任职的,难道是…
要自己去给蔻妃守墓?!
虽然历史上没有过妃子给妃子守墓的规矩,但看这位皇上对蔻妃的器重,做出这种事也不好说…啊不对!皇上虽然才历任三年,但是可是难得一见的明君,断断做不出这种荒唐事!
但是一想…反正自己在宫里呆着也侍寝不了,人又蠢,不适合宫斗,也懒,父亲官职也不大,搞不好守墓了之后,皇帝还会给父亲升个官啥的…
这么一说守墓也挺好的…
杨梳鱼站在原地,脸上风云变幻。
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,站在殿上的皇帝却突然回过头来,盯住她,道:
「朕给你个孩子,可好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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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工这件事—大概曹锡梁从出生开始就没做过。
许知晚说:「对,就那,那里,扫干净点啊,千万别落下。」
曹锡梁咬牙切齿道:「你在做什么!」
许知晚磕出一片瓜子皮,笑眯眯道:「我?我在嗑瓜子啊。」
夷族少年也磕着瓜子,笑眯眯地吐出一片瓜子皮。看样子极为惬意。
曹锡梁气极反笑,道:「那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在这打!扫!卫!生!」
许知晚说:「哎呀哎呀,胎气,胎气,动胎气了,我动胎气了。」
少年:「那个…头痛…脚痛…全身都痛…」
太阳西斜,阳光洒在停靠在岸边的大船上,曹锡梁把最后一块地拖完,把抹布往水桶里一扔,对着身后前来看视的管家说:
「行了!地都扫完了!我们可以走了吧?!」
管家疑惑道:「扫地?扫什么地?」
曹锡梁怒道:「喂!不要不讲道理!地都扫完了还想怎样啊喂!」
管家恍然大悟道:「哦哦…可是我们没要你扫地啊!」
「夫人叫你们到船上来,是让你们出海做保镖的!不是打扫卫生的呀!」
曹锡梁阴森道:「…刚刚扫地是